【摘要】當今世界正處于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給了中國難得的崛起、發(fā)展和復興的戰(zhàn)略機遇期。要防止中華民族復興進程中從內部、外部、內外結合部產生的各種“穩(wěn)態(tài)失衡的系統(tǒng)性風險”,可在推進和實施“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這一艱苦卓絕的大方略中去化解,運用“利益相關、風險分攤”的大智慧,遵循“以和為貴”的透徹法則,同時在內建立“君子以厚德載市場的人文環(huán)境”,多方位謀我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關鍵詞】中華民族 顛覆性風險挑戰(zhàn) 民族復興 人類命運共同體
【中圖分類號】D602 【文獻標識碼】A
2019年9月3日,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共中央黨校講話時指出:“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絕不是輕輕松松、敲鑼打鼓就能實現(xiàn)的,實現(xiàn)偉大夢想必須進行偉大斗爭。在前進道路上我們面臨的風險考驗只會越來越復雜,甚至會遇到難以想象的驚濤駭浪。我們面臨的各種斗爭不是短期的而是長期的,至少要伴隨我們實現(xiàn)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全過程。”
我們中華民族站起來、富起來、強起來的歷史性偉大飛躍,也可以說是一個動態(tài)平衡、巨大無比的“生命的穩(wěn)態(tài)”工程,要防止從內部、從外部、從內外結合部產生的各種“穩(wěn)態(tài)失衡的系統(tǒng)性風險”。
保持穩(wěn)態(tài)是“生命的法則”,但穩(wěn)態(tài)乃是矛盾的特殊性和相對性的存在形式,不斷打破穩(wěn)態(tài)的風險,不管你高興不高興、看見沒看見,它就在那里,它總在那里,乃是矛盾的普遍性和絕對性的存在形式。我們只能在對立統(tǒng)一的矛盾運動中不斷調節(jié),在自身內部環(huán)境與外部的互動中不斷適應,才能實現(xiàn)穩(wěn)態(tài),保持穩(wěn)態(tài)。
這種風險又屬于一種高級別的“顛覆性風險”。它是不會一晃而過的,是要一浪接一浪地“撲過來”的,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是“勿謂言之不預”的,否則何以要標志為最高級別的風險!否則何以有顛覆14億人民偉業(yè)的危險!它有時是“山雨欲來風滿樓”,但只要眾志成城,尚可“挽狂瀾于既倒”;有時雖只現(xiàn)蛛絲馬跡,卻也會如“風起于青萍之末”,不要說麻痹大意,哪怕只是一時疏忽就可能錯過時機,就只能付出更為沉重甚至更為慘痛的代價。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責任,作為以“為中華民族謀復興,為中國人民謀幸福”為初心為使命的我們這一代中國共產黨人,如果因為沒有應對好“顛覆性風險”而栽了跟斗甚至被“顛覆”,我們何顏告慰先烈先賢,我們何以面對后世后人?
要防止“站起來”仍然面臨的“顛覆性風險”
站起來,仍然面臨“系統(tǒng)性風險”。我們中華民族從鴉片戰(zhàn)爭到新中國成立前的一百多年,一直積貧積弱、內憂外患;這就注定了新中國成立后一百年的發(fā)展進步,一定要殫精竭慮、內穩(wěn)邊安,防止“分化”。
為什么上世紀末以來,消沉一段的“藏獨”“疆獨”“臺獨”又特別突出起來,連“港獨”都跑上來湊熱鬧?為什么歷史上延續(xù)下來的民族分裂主義在近些年呈現(xiàn)一個增長態(tài)勢?主要是因為西方反華勢力出于遏制中國崛起的需要,對中國的所謂“西藏問題”“新疆問題”“臺灣問題”等空前熱烈地關心起來。
西藏、新疆、臺灣自古以來就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怎么就成了西方要特別關心的“問題”?眾所周知,波羅的海三國的獨立,有如“庖丁解牛”,緊接著的,就是整個蘇聯(lián)的解體。西方如此支持“藏獨”“東突”“臺獨”,如此關心“西藏問題”“新疆問題”“臺灣問題”,現(xiàn)在又來插手“香港問題”,他們究竟要干什么?
現(xiàn)在我們國家面臨一個“周邊紛擾陷阱”,歸結起來大都是美國在周邊直接或間接地給我們布的“雷”、挖的“坑”。無論什么樣的陷阱,我們總能看到后面的黑手和陰影?,F(xiàn)在他們是手忙腳亂、全面出擊,打貿易戰(zhàn)中混雜科技戰(zhàn),還想打金融戰(zhàn),又不遺余力地在我周邊國家挑撥離間,忙不迭地在我南海、東海生事,不間斷地派軍艦在我們家門口“自由航行”,還公然為“臺獨”打氣,為“藏獨”“ 疆獨”招魂,為“港獨”“港鬧”煽風,千方百計要挑起我周邊紛擾、制造種種陷阱,意在陷我窮于應對、亂了方寸之地,阻滯、延緩我快速發(fā)展,甚至企圖伺機對中國再來一次“庖丁解牛”。
要防止“富起來”進程中內部可能產生的“顛覆性風險”
富起來,我們理直氣壯。鄧小平同志說,“貧窮不是社會主義”。改革開放以來,黨中央提出鼓勵一部分地區(qū)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政策,逐步實現(xiàn)共同富裕。習近平總書記說,“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們的奮斗目標”。黨的十九大明確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fā)展之間的矛盾。”這些,如一言以蔽之就是,14億中國人要“富起來”!富起來,就要搞市場經濟。
市場經濟存在著“二律背反”:一方面,資本追逐利潤,個人追求利益,導致拜金主義泛濫,排斥道德;另一方面,社會追求公平、整體要求正義,導致市場要求自律,呼喚和遵守道德。我們搞市場經濟,也會面臨“富起來”后的這個難題。如果不去正視市場經濟中道德調節(jié)的“二律背反”難題,如果不經意間搞得金錢至上、誠信盡失、劣幣驅除良幣,乃至腐敗叢生、積重難返,市場經濟的正常秩序就難以為繼,社會就會積累不滿乃至引發(fā)動亂,以至“顛覆”。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諾思曾有言:自由市場制度本身并不能保證效率。一個有效率的自由制度,除了需要一個有效的產權和法律制度相配合之外,還需要在誠實、正直、合作、公平、正義等方面,有良好道德的人去操作這個市場。如何建立我們自己的社會主義的現(xiàn)代市場經濟發(fā)展所需要的“市場倫理”,把“富起來”的訴求,把“資本”增長的沖動,與“勤勞”“誠信”“節(jié)儉”“不害人、坑人”的仁德建構成功嵌合,激發(fā)勤勞致富、不斷創(chuàng)新的活力,倡導愛國守法和敬業(yè)誠信,抑制拜金主義、享樂主義、極端個人主義的泛濫,建立“不想腐、不敢腐、不能腐”的機制,促進扶貧濟困、禮讓寬容的人際關系,形成勤勉做事、平實做人,守信光榮、失信可恥的社會氛圍,構建傳承中華傳統(tǒng)美德、符合社會主義精神文明要求、適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道德和行為規(guī)范,是在我們“富起來”過程中需要探索和解決的大課題。
今天,我們正在理直氣壯地走向“富起來”,在大力發(fā)展市場經濟中實實在在地“富起來”。尤其是跳出“均貧富”的困境,鼓勵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區(qū)先富起來,促進先富帶后富,實現(xiàn)共同富裕,卓有成效地“富起來”。14億人走向“富起來”的圖景如此波瀾壯闊,當然不會、也不可能是只去“想象著一個朦朧的遠景”。當然應該有,也必須會有我們實實在在的、清晰管用的“市場倫理、致富倫理、經濟倫理、社會倫理與社會主義精神”。但市場經濟中道德調節(jié)的“二律背反”,是悖論,也蘊含著調節(jié)“生命穩(wěn)態(tài)”的規(guī)律,是明明白白擺在那里的。我們黨從奪取政權到長期執(zhí)政,是一場歷史考驗。從領導和駕馭計劃經濟到領導和駕馭市場經濟,也是一場歷史考驗。各級黨員干部從以清貧為本色與人民群眾同患難,到以致富為追求帶領人民群眾奔小康,更是一場歷史考驗。黨的工作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無論從宏觀調控到各項經濟活動的組織、推進和監(jiān)督,黨的各級組織、廣大黨員全面參與市場經濟,又必須防止市場經濟負面的誘惑和腐蝕。如何自覺抵制商品交換原則對黨內生活的侵蝕?如何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里,尤其是把“支配資本的權力”關進“法制的籠子”里?一個以利益關系為基礎的社會價值體系和作為其反映的價值觀念體系,必須回應全社會的利益關切。對于發(fā)展市場經濟過程中社會上業(yè)已出現(xiàn)的道德滑坡、信任缺失、腐敗時現(xiàn)的現(xiàn)象,如果不能對癥下藥、刮骨療傷,而束手無策任其病入膏肓,整個社會的核心價值觀就沒有說服力、缺乏生命力。
我們建設的是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因此,只有讓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與現(xiàn)代市場體系以及相應的社會結構更加緊密契合,才能夠對準人們思想的共鳴點、群眾利益的交匯點而生生不息。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要落實到成功建立現(xiàn)代市場經濟發(fā)展所需要的“市場倫理”“經濟倫理”“社會倫理”和“致富倫理”。這決定了與人們生產生活和現(xiàn)實利益密切相關的具體政策措施,需要注重經濟行為和價值導向的有機統(tǒng)一,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的有機統(tǒng)一,從而實現(xiàn)市場經濟和道德建設良性互動。需要建立完善相應的政策評估和糾偏機制,防止出現(xiàn)具體政策措施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相背離的現(xiàn)象。需要形成有利于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良好政策導向、利益機制和社會環(huán)境。讓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接地氣,必須解決好厚德載物、厚德載市場經濟的問題??傊?,一步步“富起來”的過程中,要考慮“二律背反”與貧富差距結構性的存在。更需要看到,一個社會貧富差距的不斷拉大,會引發(fā)巨大的社會風險。我們應該努力,在唯物史觀的指導下,激活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優(yōu)秀精神基因,建立適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道德和行為規(guī)范,建立“君子厚德以載市場的人文環(huán)境”。
要防止“強起來”進程中外部可能遭遇的“顛覆性風險”
強起來,道理很明確,不強就站不住,不強就站不穩(wěn),甚至還會重新倒下。中國給自己強起來設定的“規(guī)定動作”,是強起來在世界上也永不當頭、不稱霸,始終致力于建設穩(wěn)態(tài)的人類命運共同體。尋求的是和平崛起。著眼點是“開放的世界”。開放意味著多樣化人類活動以及多種文化的相互尊重,這與堅持中國特色并不矛盾。
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當然就是14億人實現(xiàn)“站起來、富起來、強起來”的偉大飛躍。但無論如何飛躍,我們只能在同一個地球上飛躍,只能在全人類之中飛躍。我們不可能像塞倫蓋蒂草原的角馬那樣去大遷徙,不可能到其他星球上去飛躍。如果發(fā)生可以顛覆14億人復興偉業(yè)的風險,那必然也是全人類共同的大災難、大風險。如果實現(xiàn)了14億人復興的偉業(yè),也應當并必然給全人類的和平、發(fā)展、福祉帶來大貢獻、大進步。
當今世界說得最多的,莫過于“修昔底德陷阱”論:一個新崛起的大國必然要挑戰(zhàn)現(xiàn)存大國,而現(xiàn)存大國也必然會回應這種威脅,這樣戰(zhàn)爭將變得不可避免。按照這個邏輯,中國和美國不必言“合則兩利斗則俱傷”,只能是零和博弈,最終難免一戰(zhàn)。
“修昔底德陷阱”論,是與“生命的法則”相對立的偽法則、偽理論。我們可以不信,但不能不防別人傳。正如病毒的危險在于可以不斷增強傳染性,“人傳人,傳死人”。政治病毒的危險,也在其傳染性,人云亦云,人傳亦傳,同樣是“人傳人,傳死人”。我們切不可掉以輕心。
美國很多人深信“修昔底德陷阱”論。習近平主席曾向世界疾呼,“我們都應該努力避免陷入‘修昔底德陷阱’,強國只能追求霸權的主張不適用于中國,中國沒有實施這種行動的基因。”“中華民族歷來是一個愛好和平的民族,愛好和平的思想深深嵌入了中華民族的精神世界,今天依然是中國處理國際關系的基本理念”。
今天,在“硬實力”“軟實力”之說后,美國又說唯他們才有“巧實力”,而中國只是“銳實力”。我們不妨來個新提法——“暖實力”。經歷了這次新冠肺炎疫情大災難的“寒冬”,不必言誰“巧”誰“銳”,全球都會看到,究竟誰才有“暖實力”。疫情是全球性危機,不應是全球化危機。未來中國要做的,是進一步爭取全球化信任,讓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成為“暖實力”。
美國是最大的發(fā)達國家,中國是最大的發(fā)展中國家。發(fā)達的,要“讓美國重新偉大”,繼續(xù)發(fā)達;發(fā)展的,要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快速發(fā)展。兩大國雖處于不同發(fā)展階段,只能相向而行,不可迎頭相撞。如果發(fā)達的總想遏制發(fā)展的,天下只許我發(fā)達,不容人發(fā)展,只能自找麻煩,徒增煩惱。如果發(fā)展的總是與發(fā)達的對著較勁,悶著頭生氣,也會引來麻煩,徒增干擾。
發(fā)達的,要有那么一點“包容性增長”的胸懷;發(fā)展的,要有堅持和平發(fā)展、科學發(fā)展的定力。地球只有一個,你要發(fā)達,我要發(fā)展,當然難免競爭。但競爭中還要合作,還要控制競爭、發(fā)展合作。競爭,不是固守冷戰(zhàn)思維,不是去支持和加劇各種形式的動蕩和地緣政治沖突,從中謀利,不是在病毒來襲時先忙著“甩鍋”“病急不投醫(yī)”“狗急亂咬人”,而是總能夠“以和為貴”,在對抗加劇時也能以實力避免,緩解對抗,在對抗不斷時也能致力于在不同領域和不同層次擴大和深化利益匯合點,尋求合作。
一邊是唯我優(yōu)先到處“退群”搞單干,一邊是我謀復興也求“共贏”一起干。說百年未有之大變局,說新舊秩序在轉換,很大程度要看這兩個體量最大的國家怎么干。無論大國怎么干,都要小心來自塞倫蓋蒂草原的“關鍵物種法則、影響力法則、競爭法則、體量法則、密度法則、遷徙法則”,莫惹“天譴”。
我們是在走向全球化的新秩序、新潮流中崛起,在與全世界、與大自然和諧發(fā)展的新格局、新天地中復興,這就出現(xiàn)了必須面對“非對稱風險”的新挑戰(zhàn)、新難題。如果光是中國一家來對付,就叫作“非對稱風險”。我們不能只按“利益最大化”的邏輯出牌,獨攬風險,而要以“提高自己健康演進的幾率,避免系統(tǒng)性毀滅”的理性,共擔風險;還要按照“利益攸關”的原則,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在國際上也“善于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調動一切積極因素”,來對抗“非對稱風險”。
按照塞倫蓋蒂草原的“關鍵物種法則、影響力法則、競爭法則、體量法則”,中美之間的博弈必然充滿“非對稱風險”。對美而言,中國是一個不容忽視且精明強干的挑戰(zhàn)者,但也有自身的局限,“老大”的“磨刀霍霍”之聲可聞。今天的中國,不當頭,也不會做附庸。不當“老大”,也不是“老二”。不惹誰,也不怕誰。不會損人利己,也不會吞下?lián)p害14億人民根本利益的苦果。既然風險是非對稱的,就應用非對稱的辦法去應對:經濟實力的非對稱,把我國自己的經濟發(fā)展好,是最好的應對之策;科學技術的非對稱,關鍵技術買不來,要像“兩彈一星”一樣,牢牢把科技命脈握在自己手中;軍事力量非對稱,毛澤東軍事思想講得好,“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以劣勝優(yōu)是我們的制勝法寶;戰(zhàn)略格局的非對稱,美國有盟友,我們不結盟,“一帶一路”倡議就是大道,你拉“富家子弟”,我靠“窮朋友、小朋友”,照樣撐起一片天。中國作為一個發(fā)展中的大國,當然要為亞太地區(qū)乃至世界的共同發(fā)展繁榮,盡力盡責,攜手同行;但也當然要量力而行,承擔自己應該且能夠承擔的國際義務;更要韜光養(yǎng)晦,埋頭把自己的事情辦好,加快轉變經濟發(fā)展方式,爭取更為協(xié)調、平衡、可持續(xù)地發(fā)展。
中國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中,“以和為貴”是透徹的法則,“上善若水”有深刻的智慧。人與自然的和諧相處是人類社會發(fā)展的前提。中國文化提倡“天人合一”,要“與天地合其德,與日月合其明,與四時合其序”;要將“仁”的精神推廣及于天下,澤及草木禽獸有生之物,天地萬物人我一體,天地人合德并進,圓融無間。人可以認識自然,在與自然的和諧相處中謀生存、求發(fā)展;人不能破壞自然,有的古文明由盛而衰,就是對自然肆意開發(fā)和掠奪導致自然懲罰人類,釀成文明悲劇。
人與人之間的和睦相處是社會文明的重要標志,也是國家長治久安、國之相交相好、世界和平發(fā)展的基礎。中國文化主張與人為善,推己及人,求同存異,以達到人際關系的和諧。孟子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只要人們和睦相處,什么困難都能克服。要真正實現(xiàn)人與人之間的和睦,就需要發(fā)展社會生產力,消除貧窮與落后,使人們過上富裕的生活;就需要實現(xiàn)社會的公平與正義,堅持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尊重和保障人權;就需要提倡不同民族、不同信仰的人們相互包容、相互尊重、與人為善、以鄰為伴。
可以說,“和”是中國歷史文化的特征向量,古代先哲的生命信仰和思維基礎。“和”的思想,反映了事物總是在對立統(tǒng)一的“穩(wěn)態(tài)”中生存和發(fā)展的普遍規(guī)律,因而能夠與時俱進、與時俱豐。中國的儒、釋、道思想中都含有“和”。“和”的精神,是一種承認,一種尊重,一種感恩,一種圓融。“和”的基礎,是和而不同,互相包容,求同存異,共生共長。“和”的途徑,是以對話求理解,和睦相處;以共識求團結,和衷共濟;以包容求和諧,和諧發(fā)展。“和”的哲學,是“會通”,既有包容,更有擇優(yōu);既有融合,更有貫通;既有繼承,更有創(chuàng)新,是一以貫之、食而化之、上善若水、美而趨之。“和”的佳境,是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與共,天下和美。
中國共產黨要實現(xiàn)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要“以和為貴”,去“建設一個新世界”,不僅要繼續(xù)“全世界無產者聯(lián)合起來”,還要“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這,就是立足于更基礎、更深厚、更廣泛的中國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覺,立足于現(xiàn)階段實現(xiàn)中華民族復興偉大斗爭實踐的中國馬克思主義的新發(fā)展;是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與中國革命實際相結合、與百年未有之大變局相結合而與時俱進、與時俱豐、與時俱新、與時永在的新境界。
世界日益全球化、多極化,給了我們難得的崛起、發(fā)展和復興的戰(zhàn)略機遇期。防止中華民族復興進程中的“顛覆性風險”,可以在推進和實施“建設人類命運共同體”這一艱苦卓絕的大方略中去化解。運用“利益相關、風險分攤”的大智慧,謀我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
今天,社會主義中國巍然屹立在世界東方,沒有任何力量能夠撼動我們偉大祖國的地位,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前進步伐。
責編/谷漩 美編/李祥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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